“为什么一定要当秘书?你可以从事企业管理嘛,难道,天竺就没有女性做大企业的管理职位吗?”
“呵呵,有,不过少之又少,除非是家族企业,那么里面会有一些家族成员,而且还必须是重要的家族成员,你看我家,像是那样的人家吗?等你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家族企业,你再问我这个吧。”瑞雅开了个玩笑道。
她的这个玩笑,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她对本地企业环境的一个不满。
“那好,哪天我要是做到了,你可不要推辞,一定要站出来帮我才行。”胡铭晨一本正经的道。
“如果真有那样的机会,那我就给你当秘书,呵呵。”
“你刚才不是说,你不给色色的男人当秘书的吗?”胡铭晨调侃了一句道。
“难道,你是那种人吗?”问这个话的时候,瑞雅的手似乎摸到了一个原本软下去却又变硬起来的东西,顿时脸颊生花,羞得不行。
“嘿嘿,我是哪种人,你现在还不知道吗?”说着,胡铭晨一翻身,就压了上来。
“哎呀不行了,我还痛着的呢”
“多来两次就不痛了,哇呀呀。”
次日天刚亮,瑞雅的母亲就提着她的裙摆轻轻的上楼来。
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口,她要看看,昨晚上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她先看到苏克的房门是开着的,可是床上却一个人都没有,顿时,她心中一动,就觉得情况有点不好了。
因为苏克的房间没人,而瑞雅的房门紧闭。
可就在这时,瑞雅的母亲身后就传来一声问候,瞬间将她给吓了一跳。
“夫人,早上好啊!”
瑞雅的母亲转身一看,就看到衣服完好的胡铭晨站在她的身后,而且像是在做晨练运动。
胡铭晨本身就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再加上他也怕早上被捉在床,因此,朝阳刚刚冒头的时候,他就起床了。
尽管昨晚上大战了几个回合,当时,他也是觉得挺累的,可是休息了几个小时,胡铭晨还是坚持起来。
胡铭晨起床的时候,瑞雅还像一只小猫似的卷缩着睡得安详。
“你,你,你怎么就起来了,苏克呢?”拍了拍胸口之后,瑞雅的母亲道。
“他去一个叫瓦捷帕的伙伴家了,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胡铭晨回答道。
“他去瓦捷帕家?那他昨晚上没在家?你又睡哪里?”
“夫人,我当然是睡那里啊。”胡铭晨指了指苏克的房间道。
尽管胡铭晨在苏克的小床上所花的时间还不到他在瑞雅床上时间的六分之一,可是,面对疑问,他还是只能厚着脸皮这么回答。
胡铭晨总不可能给瑞雅的母亲说,我昨晚只是在那小床上躺了一会,然后就和你女儿大战几十个回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