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么?”严承打断他,紧接着嗤笑一声,“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哥今晚不会好过。”
王博一想也是,于是继续闭目养神:“淹死会水的,打死犟嘴的,他哥也真是没事找事。”
谢明辉笑着摇了摇头,说:“耐不住人长得漂亮啊,只可惜……”
王博再次猛抬头,转向谢明辉:“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想挖沈照墙角吧?”
谢明辉轻飘飘地说:“是又怎么样?”
王博被噎得一愣,过了半晌才道:“那他可真够惨的,落沈照手里还能活,要是落你手里还不得被你折腾死,谁不知道你谢少的那点癖好……”
“兄弟,你认真的?”严承一脸严肃地问谢明辉。
谢明辉盯着严承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笑道:“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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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之前的病还没好透,又被沈照折腾了一晚,第二天,于韫就发起了高烧,于是被迫请了几天病假。
按以前,他宁愿带病上班,也不愿意待在有沈照的屋子里。可这回,他却突然产生了一种非常消极的情绪,好像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
大多数时间里,于韫都在睡觉,就像是要一口气把这些天缺的睡眠全都补回来一样。有时精神上清醒了,身体却依旧不想动弹,于韫就一个人静静盯着天花板出神。
便是休息,也是休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