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夜半迷糊中醒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发现自己窝在徐绍寒怀里,且这人抱着她浅眠。
安隅伸手,摸了摸这人脸面。
后者惊醒,低眸,用及其温软的嗓音问道:“难受?”
安隅软糯糯恩了声,有气无力的,在道:“想吐。”
这夜、不平静。
女儿还好,只是单纯发烧,喂了药已经在退烧了。
安隅越到后半夜越严重,高烧不断连带着上吐下泻。
意识到情况严重,徐绍寒不敢耽搁,抱着人连夜去了医院。
一查,病毒性流感。
住院避不可免。
兵荒马乱的一个夜晚。
安隅对医院,有所恐惧,这种恐惧来自于自己持续两年的抑郁症治疗以及生孩子时的痛楚。
迷糊中知晓自己到了医院,一点都不配合。
医生到病房检查身体时,她烧的神志不清抱着徐绍寒的脖子不松手,哭的抽抽搭搭的。
徐绍寒俯身,轻哄着,宽慰着,说尽了吴侬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