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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隅,也在他身旁。

四月中旬某夜,徐绍寒约好友在外小聚。

这夜,安隅抱着孩子出门会见好友,无暇搭理他这么个老男人。

索性,老男人约人饮酒作乐了。

为何说是老男人呢?

只因晨间徐先生起身,因着昨日应酬,微饮酒,他记得万分清楚,当真是微饮酒。

既然饮酒不多,为何会头疼呢?

在酒桌上,徐绍寒也是个一等一的能人。

若真是喝起酒来,只怕是怂的人不少。

他想,大抵是临近一年未饮酒,身体不适应了,这夜,徐董酒量极差。

周让亦是如此觉得。

晨起、他头疼。

按着脑袋躺在床上,恰好他的小太太醒来,糯着嗓子询问他怎了。

徐先生笑着揶揄:“老了。”

他的小太太,默了数秒,且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是一把年纪了。”

气的他头更疼了。

伸脚想将人踹下床去,但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