朏朏乖嘛?
不乖。
月子里的乖巧或许是每个孩子都有的,可出了月子,徐绍寒觉得,自家女儿以后一准儿又是个暴脾气,哭起来没玩没了,天不破她不停。
扯着嗓子撕心裂肺的喊着。
哭的满脸通红。
但到底,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安隅身上,没太惯着她。
也不许月嫂与佣人之间太过惯着。
“好了好了,”男人见她闷声失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俯身啄了啄她的唇瓣,温声软语开腔:“乖、又哭又笑、鼻涕冒泡。”
“没有,”安隅反驳,娇嗔瞪着徐绍寒。
这一瞪,瞪的这人心都软乎了。
俯身将人往下摁了摁,且话语带着半分隐忍低沉:“今晚早些睡。”
至于为何,安隅懂。
朏朏已百日,而徐绍寒尚未开荤。
这隐忍力,算是相当厉害了。
实则,照顾老婆孩子不算是个轻松活儿,徐先生每日的劳累程度不比在公司轻松。
这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