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有坏,但不论好坏,都是人生经验。
若说最为让她刻骨铭心的,应当是对所爱之人温柔以待。
这是徐绍寒言传身教出来的。
他不是什么温柔之人,只是,对她温柔罢了。
从始至终,依旧如此。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累赘,”炎炎烈日下,安隅问出了这么一句话,问的徐绍寒心头直打颤。
“说什么胡话?”他冷着眉眼轻斥她。
似是对她这声询问感到极其不悦。
“天热,先上车,”他拥着她,往前而去,安隅看得出,这人脸色,极臭。
从安和归家,徐绍寒都未曾有半句言语。
归磨山,将手中遮阳伞交给徐黛,这人转身上楼,也不似往日那般顾着安隅。
徐黛见此,只觉惊讶。
看了眼自家太太,见后者低垂首站在屋子中间,一副做错事的小孩儿模样。
不免心中担忧。
“先生是生气了吗?”她开口轻问。
这种话题,若是搁在往常,安隅是不会回答的。
可今日,她点了点头,瓮声瓮气开口:“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