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拯救她。
车上,安隅依旧担忧。
泪水哗哗哗的往下淌。
她如此,徐绍寒哪里能好过。
低着头,捧着她的面庞低声问她:“怎么了?乖乖。”
安隅此时,正值脆弱之时,眼下徐绍寒问,她自然也没多想,哽咽开口:“一整日都没动了。”
此话一出,徐绍寒也急了。
二人深知有多不易,此时倘若在出点什么意外,伤的不止是心了。
“乖,没事的,”他低声宽慰着,实则自己心里也在敲着鼓。
想必于安隅的哽咽徐绍寒显得要沉稳许多,但这沉稳啊!
都是装的。
车厢内,有安隅的低泣声,有徐绍寒的安慰声,还有夫妻二人低首同小家伙说话的声儿。
凌晨四点的医院,尚算安静。
因着安隅的那通电话,李菲菲的母亲连夜赶到了医院。
不敢耽搁,一通检查下来,二人皆是面色沉重。
好在,只是缺氧。
安隅的心,安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