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起,那侧、李菲菲紧张的声响听过听筒传过来:“听说楼里有人半夜从床上摔下来被救护车拉走了,不是你吧?”
“不是,”安隅淡淡开口。
李菲菲也是猛然惊醒,晨起迷迷糊糊上厕所,拿着手机看了眼,见班级群里炸了锅,点进去一看,立马一个电话拨到了安隅那里。
听闻不是,心都安了。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我要继续睡了。”
言罢,她挂了电话,好似半夜迷迷糊糊刚刚给她来了个电话。
而安隅,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行至六月,燥热更甚、夜间、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不安宁。
闹至半夜,闹的她腰酸背痛。
她起身,靠着墙壁而坐,微眯着双眼,困得不行,担又被闹得睡不着。
安抚亦是无用。
次日清晨,徐黛来时,见她眼下青黑,精神不佳。
询问是否没有休息好。
她恩了声。
没在言语。
平日里,安隅不算是个喜于言辞的人,可现下,越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