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她觉得,人生、有舍才有得。
贪心不足的后果带给她的苦痛,她早已尝过。
此时、不想在去做任何不切实际的尝试。
这夜,徐绍寒被送进医院。
安隅在酒店内一切如常。
尽管隐有担忧,可她知晓,担忧徐绍寒的大有人在,不差一个自己。
眼下,没有什么比自己好更重要了。
次日下午,论坛结束。
宋棠来接安隅,准备送人去高铁站。
临行前,宋棠走在酒店长长的过道上望向安隅,似是漫不经心问道:“我听酒店的人说你房间昨晚出事了?”
“徐绍寒来了,”安隅淡漠开口,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宋棠话语一哽。
一句你准备如何愣是没问出口。
“安安,”行至电梯口,一声不大不小的轻唤响起,成功的让安隅顿住了步伐,望着眼前的叶知秋,只觉得背脊微紧。
在细看这人小心翼翼的眼神,安隅在想,到底是她太年轻太单纯,还是叶知秋的的人世之道太过炉火纯青?
那不远不近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言语表情落在安隅眼里,实在是太过令她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