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有其他。
情这一字,跟刀子似的。
剜的她血肉模糊。
她生来就应该是个孤寡之人、结场婚,送了多少人的命啊?
这日,安隅从停尸房出来,伸手将红色大衣他套在身上,冰冷的容颜上没有丝毫的温情可言。
七点、她行走在停尸房的长廊里隐约还能听见赵书颜的嘶喊声。
七点过五分,安隅站在车旁,伸手掏出口袋手机,将接起,那侧、赵景尧急切的嗓音传来:“你带赵书颜去哪儿了?”
“你觉得呢?”她冷冷反问,目色比这冬日寒夜还要冷上几分。
殡仪馆对面的坟山上在此时更是冒着森森冷气。
可没关系,她不怕。
她连人都不怕,怕什么鬼?
十八层地狱在人间。
“到底是没经过社会历练,你给她留条命,”赵景尧知晓安隅是聪明人,此时在跟她绕圈子或许她会直接撂电话。
此时,只能直白些。
“你若是早劝住她,也不会有今儿的事儿了。”
“人在做,天在看,你莫要高估了我的容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