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看了眼站在车旁隐忍不言的左封,微微颔了颔首。
这是男人之间无声的交谈。
半道被截胡,简兮说不恼火是假的。
但这恼火有一部分原因来自于左封狂妄的言语。
万尺高空上,昏迷中的人倒抽一口凉气悠悠醒来。
入眼的不是洁白的屋顶,而是引人注目的机舱。
忍住伤口侧眸望去便见周让靠在身子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他唤了声,许是声响太小,未能将人唤醒。
直至身旁的医护过来,帮着将周让推搡醒。
数日未眠,梦中惊醒,周让只觉自己在梦境中跌下了完尺高,吓得一个惊颤。
“怎么回事?”徐绍寒问,因着有伤,话语都是微弱的。
周让解开身上安全带,往一旁徐绍寒而去,看了眼医护和机舱内的人,后者下意识的往边儿上去了去。
他蹲在徐绍寒跟前,默了半晌才开口道:“大少打电话来说,首都那边出事儿了。”
周让尽量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平和一些。
“什么事?”机舱内,有一个不算宽敞的休息间,专机上特有的设计。
徐绍寒撑着身子起来,一手落在肩膀处,似是想以此方法来减轻自己的痛楚,周让弯着身子过将徐绍寒扶起来。
望着他,默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