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也难怪徐君珩会在办公室破口大骂。
气的火冒三丈。
从某种角度而言,倘若安鸿与安隅没有半分关系,那么安鸿是死是活,都与他没有半分钱关系。
八点二十五分,安隅换了件黑色大衣,与简兮二人一前一后离开宋棠公寓,直奔机场。
此时,徐君珩已经安排好一切。
只等安隅前来,送人离开,首都这个是非之地,久留一分,便有一分危险,何况,安隅还大逆不道的捅了徐启政。
这日晨间,总统府病房内,徐启政统共见了两个人,一个是叶知秋,一个是左封。
九点十一分,简兮受命于徐君珩送安隅离开,直奔机场专机停机坪。
但将下车,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宽阔的停机坪上,简兮看着拦在跟前的人,目光平淡,唇边勾着一抹淡淡柔柔的浅笑。
处在天家,人人都有所求,此话,不假。
简兮跟了徐君珩十年,早就知晓这其中的铁率。
面对站在跟前的左封,她低眸,视线落在脚尖上,缓缓抬起来,凉薄的话语从唇间传出来:“左警卫这是什么意思?”
左封呢?
他跟着徐启政并非一年两年,这些岁月里从黑白灰三道来回穿梭的人,怎会不知晓此时此情到底处在一个什么阶段?
见简兮时,他就知晓。
这一切,都是徐君珩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