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听着,点了点指尖的烟灰,抬手抽了口烟,望了眼站在远处的同事,似是在堤防着他们:“按理说,这话不能说的,局长也旁敲侧击的提醒过,但我想,安律师应该拥有权知晓这事儿。”
这话,无疑是在说,算半个机密,上头让她们莫要多嘴,他今儿将他拉过来也是有原因的。
“你说,”安隅点了点头,忘了眼一旁的事故现场。
“你跟唐律师邱律师打架进局子那晚,我们领导给了我一份文件,让我纳入数据库中,那人的身份证号码跟安律师仅差一位数,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地址不一,一个姓,叫安鸿。”
后面的话,安隅听不见了。
脑子嗡嗡作响,,提着包的手寸寸收紧。
方阳依旧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奇怪之处,大抵是未曾听闻过安隅有任何兄弟姐妹,但这人的出现确实是令人不解。
说来奇怪之处,按理说,一个人长到二十四岁,身份信息最起码应当更新过两次,可这人,头一次。
“安律师?”
“安律师?”
方阳连唤两声才将安隅拉回神,安隅目光聚焦在方阳身上。
“为什么不能伸张?”
如果是合法公民为什么不能伸张?
说到此,方阳拔了口烟:“谁知道呢?上头的意思我们也不好猜。”
如此说,安隅懂。
“非法?”
“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