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抓住在她腰间为非作歹的爪子,冷声轻斥:“去洗澡。”
言罢,刚刚一本正经的冷硬模样软下去了大半。
抓着她的手往屋子里带。
边走边念叨:“一段时间不看着你就不知晓自己姓什么了,紧跟着跟你说变天变天让你多穿些,非得好看,回来凉飕飕的爪子往我身上蹭。”
啪嗒,徐先生并不温柔的按开了卧室里的浴室灯。
转而,是淋浴间的莲蓬头被打开。
“去洗澡,”他没好气开腔。
而安隅呢?
她想,好久都没听见徐先生的念叨声了,此时在听,既然格外想念。
徐绍寒拿着她的睡衣回来,见这人站在原地不动,火气更甚:“杵着干什么?去洗澡。”
安隅不动。
徐先生气结。
本是想问个究竟的人被她一爪子给冰回去了。
将衣物搁下,迈步过来从上至下将她的高领毛衣脱掉,且边脱边及其不耐的叨叨:“旁人娶个老婆回家是让老婆伺候,我娶个老婆回家是回家伺候的。”
“去洗,”他再开口,第三次。
安隅着一身内衣站在他跟前,倒也不恼不修,颇有种老夫老妻的随意感。
伸手攀上徐绍寒脖颈,欲要去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