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出事了?”谢呈焦急询问。
是不是出事儿了他不知道,周让只知道老板要是在这么任性,他迟早出事儿,底下那些老总迟早有天要撕了他。
身为特助,看似风光,实则活的比谁都悲催。
他就是那夹心饼干里的奶油,腹背为难。
公寓内,徐绍寒到底是有私心,能不动药的情况下坚决不动药。
只是一个人照顾一个近乎拉脱水的安隅到底是有些吃力,更甚是这人昨夜近乎未眠,脾气实在是臭的不可理喻。
但又是病号,总不能靠吼来解决问题。
临近中午,徐绍寒实在没办法,将徐黛喊了过来。
徐黛来时,便见自家太太躺在沙发上,头枕在先生大腿上,身上盖着一张薄毯,先生一手揉着她的肚子一手端着水杯,时不时俯身哄她喝些水。
话语轻柔带着些许哄骗之意。
莫名,徐黛突然觉得,自家先生以后绝对是个哄孩子的好手。
后来,事实证明,她的猜想是对的。
2010年,徐先生喜得爱女,徐太太产后抑郁,身体每况日下,照料一大一小的任务落在徐先生肩头,她时常午夜起身,看着这位新手父亲抱着孩子在婴儿房来回走动,轻柔的声响将午夜的光景衬托的愈来愈温柔。
这些后话,暂且不表。
中午,徐先生耐着性子哄着人吃了半碗粥,晨间用了些许调理肠胃的益生菌,拉归拉,但好了许多。
午后,徐绍寒哄人午休,安隅有些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