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她上来不问三七二十一就将安隅在临城出车祸的事情载到他自己头上,将他形容成了一个不折不扣无恶不作的刽子手。
“即便不是你,也是你间接性造成的,这件事情你怎么也脱不了。”
叶知秋这话,过分吗?
过分。
什么叫即便不是他也是他间接性造成的?
什么叫他脱不了干系?
这是哪门子的说法?
哐当、徐启政将半开不开的房门摔开,猛的一声响,一字一句冷着脸面怒斥叶知秋:“她在嫁给徐绍寒那天就应该知道,天家的人,没有一个是能独善其身的,什么叫即便不是我也跟我脱不了干系?”
“没那金刚钻别揽那瓷器活,是我逼着她嫁进徐家的大门的?她那般绝不认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女子,若说进我徐家门没所求,那便是天要下红雨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个自幼被权利碾压长大的女孩子还一头扎进豪门里,她安的什么心你能不知道?叶知秋、你别给我上纲上线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按。”
徐启政无意争吵,真真是无意争吵,只因近段时间,他与叶知秋的关系实在是坏到了极点。
二人之间的即便是同处一屋檐下也不见得能说上一两句话。
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有意躲避,但叶知秋压根儿不准备放过他。
“进我徐家门便是徐家人,你不要求你护着她,但最起码你不能算计她,你少在那儿吃了西瓜还甩皮,一边算计别人一边歌功颂德你的伟大,一边给人家捅刀子一边给人灌输为家族奉献的思想,难道进你徐家门的女人都该做好未权利牺牲的准备吗?”
她咆哮着,怒哄着,一思起今晨徐黛提起昨夜安隅浑身是血的模样时,她变难受的不行。
同为女人,凭什么她该为家族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