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醉醺醺的两个字告知邱赫,她尚且还有一点理智存在。
“不来让你在这儿跟人家看店?”他侧眸,睨着人家,话语间没什么好语气。
年过三十,她依然是一副少女的模样,保养得体的脸面上看不见半分岁月的痕迹,但邱赫知晓,这都是表象。
她那双眼睛,像是活了两个世纪的人,看的透一切,带着岁月留下来的伤痕。
固执的宁人不敢多瞧一眼,
闭着眼睛,她是少女。
睁开眼睛,她是历经过狂风暴雨的女人。
“不会,”她开口,撑着下巴的手缓缓换了个姿势,落在自己额头上。
本是微扬的脸缓缓低垂下去。
暖色灯光照下来,让她面色带着几分朦胧。
老板将酒杯递过来,邱赫端起喝了口。
而后,眉头拧了拧、
他喝酒,白的啤的洋的手调的都喝过,可如今手中这杯酒,浓烈的让他一个男人蹙眉。
“如何?”老板尚未开口,旁边那个醉醺醺的女人倒是懒洋洋开口了。
“你觉得如何?”他端着杯子反问回去。
“一般,比不上洛杉矶街头的威士忌,比不上首都大学巷尾的啤酒,更比不过h国的白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