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有气,但不能言语出来。
车内,徐绍寒玩弄着安隅的掌心,唇边挂着一丝淡淡的浅笑,不询问,亦是不言语。
安隅倒是觉得无何,可周让知晓,完了。
他沉得住气来对待任何人与事,婚姻中,当然也不例外。
归磨山,他一如往常般打开车门牵着安隅下车。
但却未急着进去,反倒是催促安隅快些进屋,只因院落里蚊虫多。
安隅不解,望向这人。
后者倒是砸了咂嘴,也不知是真是假,道了句:“烟瘾犯了,想抽根烟。”
嚯、果真叶知秋所言那般,备孕一事,若只有安隅一人天天被乌漆嘛黑的中药灌得两眼发昏、苦不堪言,绝对是有意见的。
如论如何,身为丈夫,不求有难同当,但他不能太过分。
果然、徐太太有情绪了。
静默无言望着徐绍寒,也不进屋,也不言语,就这么冷飕飕的瞅着他。
瞅的徐先生头疼。
安隅即便是站在院子里,即便是隔着这厚厚的墙,也能看见徐黛此时准时端着中药候着了。
凭什么她每日每日被中药灌得苦不堪言,这人却能抽烟?
抽烟?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