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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连自己与自己有血缘关系亲儿子都能放弃的人,往后你能指望他能是什么仗义之人?

周让的话,无疑是给对方下了斩立决了。

何其残忍?

何其现实?

越是高位,越看重忠诚,而显然,眼前人并不具备如此条件。

周让木送一群人浑浑噩噩离开,面无表情转身离开。

进办公室给人复命。

后者站在办公桌前听闻他的话语,仅是恩了声,并无他言。

这日,邱赫来公司,将手中调查出来的文件一式两份分给了安隅与唐思和。

望着二人开腔道:“我以为对方是什么来路,原来是医药公司的公子哥儿。”

“正好前段时间欠了检察院同学一个人情,今儿也好还了,”室内洋溢着这人略微嘚瑟的话语声。

安隅浅笑牵了牵嘴角,伸手翻着眼前的文件,笑意悠悠道:“你这算盘敲的霹雳扒拉想,不错啊!”

“安律师教得好,”邱赫低调开腔,望着安隅,颇为吊儿郎当。

这日下午,邱赫将手中资料送给检察院同学,检察管跟律师说有密切关系也不算,但如说没关系,是假的。

你来我往之间,不粘带利益,只有人情往来,而这世间,最怕的就是欠人情。

还不尽,也不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