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身前的手紧紧抓着他衣物。
这日,叶知秋晨间醒来,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披了件开衫便往楼上去了。
却不想推门而入,撞见的如此一副景象,愣了数秒。
直至徐绍寒目光看过来,她才跨步前去。
站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徐绍寒的额头,见不烧了,心头稳了稳。
在见安隅窝在他怀里睡着。
不免有些担忧,压着嗓音道:“往后这种事情可莫再来了,安安哪儿能惊得起你这么吓?”
“让你们担心了,”徐绍寒浅声回应。
叶知秋微微叹息了声,似是无奈开腔:“将人放下吧!躺着能舒服点。”
叶知秋养大徐君珩跟徐绍寒二人,没有半分溺爱,相反的,在某方面来说,是放养长大的。
若此时,换做平常母亲,自家亲儿子大病初愈脸色苍白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儿媳妇不照顾便罢了,且还让一个病号照顾,多少是有意见的,亦或是等着的是一场婆媳战争。
可叶知秋并无这种感觉,相反的,她心疼安隅。
她初入总统府时,每每等徐君珩从黑夜等到清晨的日子数不胜数,可从未有一日等来了那人的拥抱。
如今,见徐绍寒心疼安隅。
她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有意见?
徐绍寒低眸看了安隅一眼,微叹了声,似是无奈道:“抱着吧!放下不定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