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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的鸟儿在这清晨的佛光中扇动着翅膀从东头到西头,乐此不疲,不知疲倦。

叽叽喳喳唱着高歌,好似在庆祝清晨的到来。

安隅目光落在半空中,可思绪,早已飞散。

那方,徐绍寒从梦中醒来,似是头疼,这人未睁眼,抬手落在额头上,一声轻叹从嗓间溢出来,

坐在身旁的徐君珩听闻这细微的声响脸面起身,行至床边。

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见烧退的差不多,一颗悬着的心也缓缓落了下去。

随后,卧室里,一声略带疲倦的声响响起:“醒了?”

大抵是没想到在自己卧室里能听见徐君珩的声响,这人微微抬起落在眼帘上的臂弯,掀开眼帘瞅了眼,见是徐君珩,微微拧了拧眉头。

“胃炎引发高烧,安隅昨晚眼都哭瞎了,”守了后半夜的徐君珩见人醒了,一颗提起的心也落下去了,行至一旁倒了杯温水,面上紧绷的神色亦是烟消云散。

而徐绍寒呢?

听闻徐君珩提及安隅,本是微抬的臂弯彻底落下来了,且速度极快,半撑起身子目光在屋子里来来回回扫了圈。

徐君珩伸手将人扶起来靠在床上,顺手将温水递过去,轻声道:“别看了,母亲心疼的不得了,让人去落微房里休息去了。”

徐君珩看着人喝了半杯水,不免叮嘱开口:“胃不好,应酬之时能少喝便少喝,行至你如此高度,并非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这是一句关心的话语,徐君珩与徐绍寒二人都生在帝王之家,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

这二人,走的道路不同,可路途的艰辛却万分相似。

“能推的都推了,”推不了的也不能少喝。

虽身在天家,可人情世故也有许多是要去维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