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场上,得与失仅是瞬间之事。
“就怕他不得民心,”安隅开口,手肘撑在扶手上捏了捏。
邱赫闻言,低眸看了人一眼,只觉的安隅这个女人又在谋算什么了。
而这方,专机内,徐启政正在回程的路上,此时,正在看着赵波的这场新闻发布会,一旁的温平不时将目光落在徐启政脸面上,带着打量之意。
妄想从这位一国总统身上窥探出什么来,可显然,他道行不够。
“一天过去了,有什么消息传来没有?”
“没有,”温平答。
一天,二十四小时,听起来很长久,可若是真想将一起谋杀案差个水落石出,是远远不够的。
闻言,徐启政静默了片刻,在问道:“刑事律师是谁?”
“唐家公子,”温平答。
原以为徐启政会在问什么,可这人,话语点到即止,在无其他。
一旁,温平坐在一旁,稍有些心虚,这种心虚为何而来,他心知肚明。
明知帝王之心难测,他还欺君,有那么一瞬间,温平是后悔的。
安隅与他并不相熟,他也不清楚自己怎会鬼迷心窍的将那句话省去了。
且还是阁下清晨特意打电话来告知。
飞机上,温度适中,可温平的后背,却出了一层薄薄的湿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