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颜这话无疑是在提点,提点华芙该往那个方向去走。
而后者呢?
落在身旁的手缓缓紧了紧而后又松开。
“依我看来”华芙毫不客气开口,语气中的冷漠尽显。
“没有人愿意接这么个烫手山芋,况且,我父亲是受益还是陪葬,姑且不能太早下定论,”如此盖棺定论,为时尚早。
“那这么说”
赵书颜面对华芙带着火气的反问,没有回答,反倒是笑了笑。
“我倒是不知晓我父亲跟赵领导有什么共同的敌人,”华芙这话,说的万分肯定。
只因,不久之前,华铭告知过她,以往他们能好好生活,不再揪着过去不放。
显然是他自己想通的,也不愿妻女在受这份折磨。
当他问起敌人是谁时,华铭告知她,最大的敌人是他内心的贪欲,怨不得旁人。
可今日,听闻赵书颜这旁敲侧击的一番话,华芙难免不多想。
她留下来,是想看看这赵书颜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也不知,”赵书颜开口,脸面上端着官方浅笑。
华芙闻言,笑了笑。
眼见套不出什么话儿,准离开时只听身后赵家佣人前来告知:“小姐,夫人说她要因先生的事情去找找安律师,中午不回来用餐了,让您莫等。”
这话。好巧不巧的落进了华芙的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