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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不怕他,一部分是因为子女们都大了,二来是摸得清楚徐启政不会做什么出格失礼的举动,只因这人格外看中脸面。

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难堪。

可她未曾想到叶家还在。

承不承的起这帝王之怒。

倘若徐启政在身后随随便便使使绊子,叶家怕是都不好过。

一瞬间,叶知秋恍然明白,她跟徐启政之间的婚姻,不是二人之间的事情,关乎家族。

思及此,她有一秒的退缩,但多年来的硬骨头让她记不清认输二字如何写。

“你敢,”她冷硬回应。

三十多年的婚姻生活,徐启政是包容、忍让她的,这也是为何叶知秋先前无理取闹那么多次,他都未曾想过要对叶家下手的原因。

可此时,前有儿子让他糟心,后有妻子给他泼水。

徐启政在好的忍耐性怕是都忍不住了。

他何其艰难?

两头不讨好,还时不时被人泼水。

“你试试,”他伸手,狠狠的捏了捏叶知秋的肩膀,手中力道狠狠加深,疼的叶知秋拿在手中的杯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板上。

这人才松开手,而后,似是随意的弯身捡起地上的杯子,伸手牵起叶知秋的手,后者不愿意挣开手,他用巧劲捏住人的手腕脉络。

见叶知秋伸开手,他将杯子复又重新塞回了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