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忧心之处。
安隅一愣,而后往他怀里钻了钻,恩了声,不咸不淡,没多大兴致。
对于孩子,徐绍寒平日里不大过多提起,相反的,二人在外见到旁人手中抱着小家伙,他牵着安隅的手也会紧一分,生怕她触情伤情,想起不好的过往。
可不提及,并不代表不想。
这种时候,徐绍寒急切的想要上天多眷顾他一份,在满足他与安隅二人做父母的愿望。
可这个愿望,似乎,有点难以实现。
三月初至六月初,这三个月的光景里。
徐先生每次夫妻恩爱时都存在侥幸心理。
庆幸安隅没有阻止他,让他做措施。
从刚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习以为常。
这个过程走来,他像个小偷。
而安隅呢?
她一开始便知晓徐绍寒未做措施,也知晓这人心底隐隐在想着什么。
从开始的纠结,到后来的坦然。
怎能说她自己内心没有一分渴望?
渴望能有一个孩子的到来可以代替年末的那场伤痛?
安隅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