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徐先生的面颊,缓缓蹭着,说尽吴侬软语,缓慢的语言带着无限柔情。
“昨儿在医院处理的时候以为没事了,且又包扎好了,便也没觉得有多严重,想着免得让你担心,未曾言语,不多想,恩?”她说着,轻啄了男人面庞。
累吗?
累。
她这辈子都没有说过那么多温情话语。
安隅哄着他,直至这人面庞寸寸暖和,心头绷紧的情绪才稍稍好些。
良久,徐先生伸手将她狠狠搂进怀里,用冗长而又沉重的亲稳结束了这个话题。
这日上午,徐绍寒告知周让让人离开。
而后抱着安隅去了医院。
车内,男人一手搂着她,一手捏着她软糯的掌心,缓缓的、慢慢的、、似是如此才能稳住自己的心。
到医院,缝合时,安隅不愿让徐绍寒在场,扬言让他出去候着。
但这话,将说了一半,男人那近乎要杀人的面色成功的让她闭了嘴。
打了麻药,疼痛倒也还好,只是,她不敢看。
没有一个女孩子愿意看到医生拿着针线穿梭在自己的身上,那种视觉上的冲击感太过浓烈。
病床上,因着是后面小腿受伤,她趴在床上,徐先生蹲在她跟前,轻缓的抚着她的发丝,浅声同她说着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细微的疼痛感涌上来时,安隅将脑袋迈进了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