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人不高兴了。
“我又不知道你几点回来,”她答,与带着情绪的徐先生稍有不同的是,徐太太嘴角的笑意近乎隐不住。
“那倒是我的错,”那侧,徐先生冷嗤了声。
片刻,安隅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在那侧响起。
听起来,像是玻璃制品的声响。
安隅不是个会哄人的,生活中也好,工作中也罢,大抵是往常强势惯了,这会儿,让她面对徐先生那泛滥的情绪,她稍有些不知所措。
于是,静默了数秒。
她越是静默,徐先生那怒火更是蹭蹭蹭的往上攀。
而安隅呢?
即便心底那个哄人的话语万分清明,可你若让她说出来,难。
这与素来的生活习惯有关,也与成长习惯有关。
并非短期内能解决的问题。
“哄老子的时候一套一套儿的,转了背就把老子当猴儿耍。”
中午闹那一出,他整个下午都在担忧着。
担忧什么?
担忧委屈了安隅,让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