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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的事情,”她开口,算是解释。

只是那解释的声响,带着虚弱。

“恩、”他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自三月初从j省回来那次之后,二人再无夫妻情事。

只因徐绍寒每每归家浑身酒气,见安隅睡得熟,也不忍心闹腾。

可不忍心,并不代表没需求。

相隔久了,遭罪的不还是她?

3月20日,阴天,无风无雨,但温度一直持续在十几度,虽不至于如同冬日般严寒,但那凉飕飕的冷意半分未减。

这日,总统府发生了场动荡。

天色未亮,夫妻二人被电话声吵醒。

搂着安隅的徐先生伸手拉过被子将人盖住,且还轻声哄着:“接着睡,我接个电话。”

“恩、”她浅应,翻了个身,稍有不耐。

晨间六点五十七分,徐君珩一通电话过来,话语隐有焦急:“你回来趟。”

“出什么事儿了?”徐绍寒翻身,仰躺在床上,许是没睡好,有些头疼。

“落微把子衿送走了,”那侧,徐君珩话语落地,徐绍寒腾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惊动了安隅。

“她疯了不成,脑子装了屎了?”徐绍寒骂骂咧咧着收了电话。

“怎么了?”身旁,安隅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