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在一旁垃圾桶上方点了点烟灰,抬手在吸了口,才确认了这个事实。
但确认归确认,许是安隅那话虽冷,但也没透露出半分不开心的意思,徐先生也未曾在拨过去。
转身回了包厢。
这日赵家的晚餐,赵波不开口,安隅便不问。
而素来推波助澜的胡穗今日片字未言,未曾帮着赵波圆场子,如此一来,让赵家人甚觉奇怪。
纷纷将视线在这三人身上来来回回。
安隅呢?
她就当是不知,权当没看见。
赵波在傻,也不会直白的开口询问关于徐家的事情,倘若安隅到时候直言来个不知道,他的脸面怕是更挂不住。
这日,直至安隅离开,赵波那满腔的话语终究未曾问出来。
离去,蒙蒙细雨逐渐转大。
安隅拾起沙发靠背上的外套出门时,撩了眼胡穗,仅是一眼,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出了杀气。
雨幕中,保镖撑伞站在身旁,安隅踩着水泥路缓缓停住步伐,而后侧身,回首、视线落在赵家三层阁楼上。
那扇窗户里,在也不会有光亮传出来。
那扇窗户里,在也不会有掩面痛哭声。
那扇窗户里,在也不会有人趴着看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