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矜想,像江止这么直白的人怕是不多了。
他坦诚的有点过头了,理智的有点过火了。
这场交谈,徐子矜落败而逃。
走后,同事进来,笑悠悠的望了眼江止,后者甩了个吊儿郎当的眼神过去。
“这又是哪家姑娘被你伤透心逃走了?”
“反正不是你家的,”他怼回去,万分欠收拾。
徐子矜走后不久,江止掏出手机给安隅去了通电话,那侧接起时,尚有些迷糊。
听声像,大抵是没睡醒。
“你也是心大,大白天的还能睡得着。”
“怎么?难道那些要发生的事情因为我白天不睡觉就不会发生了?”她反问,没什么好脾气。
江止想了想,那倒也是。
3月5日,安隅在j省的离婚案件开庭,这又是一场争夺财产的戏码,不同的是,她的当事人主动放弃了孩子的监护权。
换言之,这是一场只要钱不要孩子的离婚官司。
3月8日,安隅准备返京。
当人站在机场大厅时,她起了怯懦之心。
这些怯懦之心来自哪里,她并不想告知任何人。
这日,安隅让宋棠孤身回京,而她,留在了j省,给宋棠的话语时,不想来回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