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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耸耸肩,表示随意。

邱赫看了她数秒,问道:“已婚妇女都像你这样吗?”

“已婚妇女不见得像我这样有钱,但绝对都像我这样不想回家。”

“、、、、、、、”邱赫想,那些说他嘴皮子厉害的人,大抵是没见过安隅这个狠角色。

一旁,唐思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节哀。

临走时,这二人勾肩搭背在前,唐思和偷摸摸的同他传授人生经验。

“不要跟女律师吵架,更不要跟结了婚的女律师吵架。”

“为什么?”邱赫问,稍有些不明所以。

“你会懂的,”唐思和递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后者,撩了他一眼,一副看神经病的似的沈清落在唐思和身上,而后转身,拉开车门进去。

这夜,若说夜不归宿,还差些,但若说不想归家,是真的。

清吧内,台上有人拿着话筒唱着深情的歌曲,是当前最流行的也是广为流传的一首。

一句想念是会呼吸的痛唱的整个清吧没了声响,歌手那沙哑的嗓音唱的整个场子静寂无声。

而安隅,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端着酒杯,静默的目光落在台上,周身的那股子苍凉在此时,难以掩住。

唐思和望着安隅,2000年与2008年的不同之处,是这个女人身上多了一份苍凉与悲哀,而这份悲哀,来自于婚姻。

2000年,她只被赵家人摧残。

2008年,她被婚姻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