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时,我遭遇绑架,他的父母兄长为了救我全死了,”这人在开口。
安隅只觉手背一凉,低头望去,水龙头里的水溢了出来,落在她的手背上、
她伸手,倾斜壶口,将多出来的水倒出来。
伸手将水壶搁在底座上,未曾回眸,话语极冷:“你欠她的,凭什么让你的妻儿来还?”
说到此,她弯身,挑开水龙头洗了洗手,而后甩了甩手中水渍,反身,乍一撞见这个满面痛楚的男人时,话语哽了哽,可她依旧道了出来:“觉得自己欠她的,需要偿还?你还娶我做什么?干脆娶了徐子矜,给她一辈子,一举两得,也省的无辜人受尽伤害。”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除去水壶的声响在无其他声响。
徐绍寒满面痛楚的看着安隅,抿了抿唇,那千疮百孔的内心此时早已逆流成河。
他将过往的伤疤亲手扒开呈现在安隅跟前,希望能获得她一丝丝的理解,可未曾。
安隅只是面色冷冷的望着他,没有任何感情的质问他。
他捧着一颗鲜血淋漓的心送到安隅跟前,企图她能可怜可怜自己,可未果。
而与安隅而言,她不欠徐子矜什么,徐绍寒与徐子矜之间的恩怨情仇不能落在她身上。
如果徐绍寒这番话出自她当初询问时,安隅或许会理解,可此时,为时已晚。
第二百五十七章:权力之下的可怜人儿
曾几何时,安隅听过如此一句话。
渣男,贱女,就应该内部消化,省的出来为祸人间,闹得不得安宁。
彼时,安隅听到这话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