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去了,”唐思和开口,用简短的四个字大发了陈宇的关心。
有些事情,不能提及。
提及便是错误。
这夜,唐思和归家,唐自白端着花盆从后院进来,淡黄色的雏菊在他掌心散发出暖暖的光芒,唐思和看了眼,随即将实现移开、往厨房而去,在出来,手中多了杯温水。
“怎今天回来了?”
“周三、”他答,话语硬邦邦的,没有过多的情绪可言。
唐自白本是端着花盆在屋子里看着,放在那里好,听闻他这生硬的话语,转眸撩了这人一眼,仅是一秒之间,便移开了目光。
唐思和与罗薇关系在早年间破碎,而后,多方调节之下,才有所好转。
而这好转,或许有一半是安隅的功劳。
他伸手,将雏菊放在了屋子东南角的向阳之地,伸手接过佣人手中热毛巾擦了擦掌心。
而后递还回去,示意她去忙自己的。
茶几上,茶杯微冷,上好的铁观音且还在壶里泡着,唐自白伸手触了触茶壶,话语间带着些许淡淡的喜悦:“还没凉。”
他端起杯子,给唐思和倒了杯茶,许是觉得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语会令人误解,这个在队里摸爬打滚与死亡擦肩而过数次的男人琢磨了又琢磨,想了又想,才温着嗓子开口问道:“安隅出国了?”
唐思和本是落在一旁的目光倏然落到自家父亲身上,那目光似是再问,你怎么知道。
而后想了想,唐自白很难不知道。
“恩、”他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