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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句不切实际的承诺,放弃了追寻自己父母兄长死亡的真相。

安隅说,那些明明勘破一切还在自欺欺人的人,该有多可悲?

若论可悲,谁能比的过徐子矜?

若论可悲,她首当其冲。

此时,她想走,也得自己走的了。

安隅毅然决然的离开,可她能?

能如此吗?

卧室内,徐子矜坐在沙发上,望着漆黑的起居室,脑海中、眼前,呈现的都是那日的场景。

她明明知晓这一切,可无能为力,无法选择。

徐家人,看似给了她荣华富贵,可这二十年,她稳住的是天家人的朝臣之心。

良久,她微微弯身,将脸面埋在膝盖里,默默的、悄无声息的淌着泪水。

悲哀无声,惨痛无奈。

徐落微满身冷汗从徐启政办公室出来时,站在门口冷静了许久才稳住自己那颗颤栗的心。

而后,扶着墙面,缓缓的离开。

不自觉的去了徐子矜卧室门口,微微推开么,见这人坐在沙发跟前,落在门把上的手紧了紧,而后、、、默默的带上门,转身离开。

当事实摆在眼前,那些前程过往的不喜都成了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