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拧了拧眉头,望着她。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你别无理取闹,”徐启政冷漠甩下如此一句话,而后转身离开。
那姿态,异常决绝。
送走徐子矜,不可能。
他要的是大局,而不是为了一件细小之事去破坏整个局面。
这日傍晚,徐君珩到磨山,见徐绍寒坐在轮椅上,那空洞的眼神无定处的望着某一处,一面开口道:“安隅离开首都了。”
“我知道,”他浅浅应允,话语夹着些许悲哀。
“她必定会离我远远的,不想再见到我了,”他在开口。
徐绍寒是懂安隅的。
懂她的小情绪,懂他的脾气,也懂她的无情。
可正是因为太懂了,所以怕。
“你先把伤养好,养好了才能去找她,”徐君珩站在一旁,轻声规劝着。
徐绍寒闻言,无奈笑了笑:“找回她的人,也找不回她的心了。”
他伤她太深了。
太深了。
光是丧子,便能断送了他们之间的一切情爱。
他比谁都清楚,孩子在,她们尚且还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