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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她冷声笑问。

“你儿子你丈夫走了,你家里旁系亲戚大抵是在的,怎?想让他们给你陪葬?”

“夫人----。”

一介平民想与资本家斗,简直是比登天还难,更何况还是一个有权势的资本家。

张莲在此时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她不该听信旁人言语就来揭发安隅的。

这场斗争,无论从那个方向看,她都是炮灰。

都是死不足惜之人。

这日,胡穗起身时,冷酷的视线低睨这跪坐在地上的张莲,话语阴寒带着肃杀之气:“卸磨杀驴忘恩负义之人,留你何用?”

下午三点,正在办公室低头翻阅文件的安隅被一手机砸的有些发蒙。

抬眸望去,只见胡穗阴着一张布满杀气的脸站在跟前,身后是满脸歉意的前台。

安隅视线从胡穗身上缓缓挪到前台身上,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离开。

“你发什么疯?”安隅伸手,哐当一声将桌面上的手机狠狠摔在地面上。

“安隅,东郭先生的故事你可曾听过?”

“我生你养你,你竟妄想置我于死地,”胡穗说着,伸手将手中包扔在地上,而后迈步过去,欲要上手抽她,隔着桌子,安隅很轻而易举的避开她的毒手。

她想,张莲大抵是将一切都告知胡穗了、

当真是个蠢人。

“生我养我?你摸着你的良心问一问,你是生了我,养?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