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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未曾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将一个一米八多的男人踹到床底下,可想而知,安隅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这一脚下去,许是用力过猛,腹部微微不适。

潜意识里,她抬手落在腹部,蒙圈中的徐先生见此来不及质问她,更是来不及生气,撑着地板起身,宽厚的大掌隔着睡衣落在她平坦的腹部,缓缓揉着,话语轻微:“要不要去医院?”

安隅伸手,欲要拨开这人的爪子,却被徐先生抓的更紧,“下次看我不舒服,你跟我说,我自己滚就是了,别伤着自己。”

徐绍寒在徐家,是最小的存在,虽说徐家不会溺爱子女,但到底是最小的一个,自幼得到的宠爱是极多的。

就是如此一个含着金钥匙长大的男人,在夜半三更被自家老婆一脚踹下床底下时,未曾生气,反倒是万般紧张她。

且还话语卑微的说着那些话语。

他越是宽宏大量,越是显得安隅无理取闹。

明明错在他,可数次,安隅觉得自己是在得理不饶人。

思及此,她及其不悦伸手,拍开徐绍寒落在自己腹部的掌心。

那人许是怕她一巴掌落在自己肚子上,极快的收回了手。

“你不必如此宽宏大量,我也不需要,这婚、离定-----------。”

唔-------徐先生用及其简单粗暴的方法止住了她的言语。

他微直起身子,搂着她的腰肢,一手落在她脑后。

如此动作,若是平常,必然是及其顺其自然的发生些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