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嘲讽的。
徐绍寒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眸中带着无限哀伤。
四目相对,安隅的嘲讽,与他那淡淡的悲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徐先生说:“安安,用如此方法来测验我对你的爱,无疑是残忍的。”
“你一再的包庇他人算计我,岂不是更残忍?”
“我有苦衷,”他开口,算是解释。
她未言,只是冷冷的淡淡的看着他。
“你的苦衷就是让我受尽委屈?”她望着她,指尖轻颤,眉眼间带着寒凉。
只听这人在道,“安安-------。”
“你急切的想将她送走是为何?恩?”她问,徐绍寒的话语,她丝毫未曾听进去。
“收拾归收拾,不能出人命。”
“是不能出人命还是不想让她受伤害?”这话,微微高扬。
她望着徐绍寒,森冷的眉眼中带着窥探与审视。
“安安、徐子矜不能死。”
“为何不能能死?”
“她是家人。”
“她从未将我当成家人对待过,倘若她是杀人犯,徐绍寒你便是在纵容她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