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清明,”他开口,未在言语,启动车子复又重新离开,安隅见他如此怒火冲天的模样,抿了抿唇,未在多言。
归磨山,徐黛的战战兢兢颇让安隅感到愧疚。
路过身旁时,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宽慰。
而徐绍寒呢?
他如何?
这个在总统府残暴的恨不得弄死人的男人此时阴寒着一张脸,归家,一言不发,上了二楼,在徐绍寒看来,安隅本可不去。
无人能强迫她。
但她此行去了。
便宁当别论。
盥洗室内,男人伸手按出洗手液在洗漱台上反复搓着手。
“消消气,”安隅站在一旁,伸手将毛巾递给他。
徐先生未接,关了水龙头伸手甩了甩手中水渍,转身与安隅擦肩而过。
安隅拿着毛巾跟在人伸手,跟只小尾巴似的,带着讨好之意。
“错在我,我道歉,”她倒是直言开口承认自己的错误,徐绍寒闻言,步伐猛地顿住,
回眸,凝视安隅,视线中带着不悦,冷声问道:“你想验证什么?”
“想验证天家人的无情还是想验证我对你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