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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日,当徐氏集团董事长的左膀右臂毫无形象的坐在医院楼梯间抽烟时,有人是诧异的,且还不止多看了一眼。

恍惚间,他们好像有一种上仙落入凡间的冲击感。

而周让与谢呈见此,仅是摇了摇头。

忙碌数日,奔波劳累许久,抽根烟得功夫放松放松自己的脚丫子也会被人当成国宝来观摩,该说他们人气太旺,还是说他们在天上待久了?

周让单手落在膝盖上,投过楼梯间得窗口望向远方,轻声开口,“权术这条路,稍有不慎便会尸骨无存,想来……恐怖至极。”

在权利面前,人命如草芥。

花草枯萎有个过程,而权力之巅的人枯萎是直接从繁盛到衰败,没有任何过渡,亦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或许一个转身之间,你苦心经营几十年的事物轰然崩塌,你花了几十年修建起来的金字塔顷刻间倒塌。

喘息之间,云雨成烟。

多恐怖?

周让知晓徐绍寒的段位,原以为他不从政,所以也不会碰触那些险恶之物,可他忘了,不管如何,他姓徐。

出生和姓氏不是任何人可以改变的。

“这条路,只有赢和输两种选择,而相对应的是生和死。”

“无路可选,也无路可退,”周让吐了口烟圈,喃喃道。

随即想到了什么问及谢呈,“她为什么要走?”

这个她是谁,二人都懂。

谢呈忘了眼周让,不疾不徐的抽了口烟,“未曾尝过权利的人向往权利,从权利中逃出来的人恐惧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