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她毅然决然拉开房门出去。
她想,她到底是适合一个人的。
因为一个人,才不会失心。
一个人,才不会去想去要那么多。
长廊里,叶知秋正低声同徐君珩说这话,一旁谢呈等人或站或坐靠在长廊里,房门响起时,众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落在这个清冷的女子身上。
只见她带上门出来,未曾同任何人招呼,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似是在极力隐忍什么。
“安安-----,”叶知秋唤她。
她步伐未停,反倒是有加快的趋势。
“安安-----,”叶知秋在唤,依旧没能让她步伐停下来。
到底是长辈心底的担忧不是假的。
她正欲抬腿追上去时,只见病房门再度被大力拉开,徐绍寒手穿着病服打着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追了出来,手背上的鲜血顺延而下,一手扶着腰侧,及其艰难的跨大步追上安隅。
伸手,将那个毅然决然准备离开的人揽在了怀里。
2007年10月28日,倘若你问周让,徐绍寒爱不爱安隅,他会沉默。
只因在这清晨里,他猛然发现,用爱这个字来形容这个男人对她的感情,实在是太肤浅了。
静谧的长廊里本是有坐有立之人,可当眼前景象发生时,众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望着走廊尽头那二人,每个人心底的想法都是不同的。
有震惊,有诧异,有担忧。
更甚是有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