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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分因疯狂而堕胎的事情浮出了水面,安隅这是狠了心要弄死赵清颜了,没有任何余地的,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安隅此时,无疑是把赵清颜按在地上踩,不给她半分活路的机会。

此时,徐氏集团公关部办公室,有人在盯着电脑屏幕研究此时,感叹道;“赵清颜也不知是惹到谁了,领导侄女,父亲又是企业家,赵家又是将门之后,这么一把好牌,生生被她给打烂了。”

身旁有人附和道:“要我说,我佩服这个弄她的人,这循序渐进、层层剥皮的手段只怕是我们徐总都不及,捅你一刀让你喘口气,等你以为她要放过你的时候,在给你来一刀,这一下下的,都说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人手段狠成这样儿,赵清颜这么个公众人物没被逼疯也是心理素质够强的了。”

“赞同,”有人附和。

而此时,徐子矜将员工们的话语悉数听进了耳里,她大抵知晓是谁动的手,也知晓她们夸的人是谁。

当旁人在夸奖安隅时,她内心的轻颤在某些时刻是稍有些难隐的。

端在手间的杯子缓缓紧了紧,随后冷笑一声转身往办公室而去;“恩将仇报。”

平地而起的狂风让许多人心头微凉。

而赵波呢?他看着眼前的新闻,面色异常难看。

关山站在跟前看着他的面色,不知该用何种言语来形容。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特有的隐忍与不言。

良久,他伸手摘下眼镜扔在桌面上,伸手揉了揉疲倦的眉心,话语道;“或许,当初老爷子说得对,我不该留着她。”

这是一句悔不当初的话语。

关山听闻,心底是震惊的。

但这震惊,他没有显现出来,此时,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