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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商人,我是律师,从不打无准备之仗,”商人的本质是冒险求胜,可她是律师,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徐绍寒这句富贵险中求在她身上得不到半分回应。

“那你想如何?”他恼了,刻意压下去的怒火起了半分愠怒。

“我想如何你便能让我如何?”她反问,话语也高涨了半分。

良久,身后都没有声响,仅剩下的是男人微重隐忍的呼吸声,半晌之后,他怒斥开口;“你休想。”

不生也好,丁克也罢,都不是他能接受的。

但这些,他不能说。

安隅满身逆鳞,你若是压制太狠,必然会适得其反。

这夜,徐先生怒气冲冲离开了卧室,独留安隅独守空房。

此景,婚后半年鲜少发生。

这夜,夫妻二人均是无眠。

安隅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底像是塞了一团棉花,让她喘不过气来,午夜难眠,实在不是一件幸事。

生孩子?

一个自幼没被宠幸过的人怎会轻而易举的再将另一个生命带到这个世界来?

何况还是带到徐家如此家庭。

安隅此时在想,是她将生活想的太难的,还是徐先生太自负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