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是这桂花香太过浓烈,隐去了她手中牛奶的醇厚味道。
“安安、”他轻唤她。
“恩?”她望月浅应。
“母亲催我们要孩子了,”他说这话时,是望着她说的,温软的话语陪着他深情的面庞,险些醉了安隅的心。
她侧眸睨了人一眼,未免自己失心,及时收回目光,端起杯子喝了口奶奶,而后佯装镇定漫不经心道;“还年轻,不急。”
她这个还年轻,不知说的是自己还是徐绍寒。
但不管说的是谁,徐先生听起来都不大高兴。
“谁还年轻?”他想问个究竟。
许是有些不大高兴了,这人揽着她肩头的手往下按了按,按的她肩胛骨疼。
安隅想了想,该如何回答?
说自己?那肯定是不行的。
于是、话锋一转;“徐先生还年轻。”
这话,她说的万分乖巧,为何呢?
只因啊!她知晓这人有情绪了,在不识相,受罪的还是她。
“呵、”身旁,一声不屑冷笑声响起,徐先生本是就这这件事情好好聊聊的。
他想,他与安隅之间的感情尚且不大稳定,且还时常因一些琐碎小事发生争吵,若是有个孩子,会不会好些?
这一切,来源于公司老总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