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在拿起一个盘子,熟稔的动作可以让她不直视手中工作望着安隅道;“一个夜半三更已婚不归家的女人来这里,不单单是为了填饱胃,还要填这里,”说着,她指了指心脏方向。
安隅笑了。
这笑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她喜欢这老板娘只因她身上有一股子洒脱。
这夜,她并非无处可去,只是想到这里来罢了。
“能笑,证明心情还不算太差,”她伸手将盘子落在一旁,望着安隅开口。
她端起跟前杯子,在喝了口那所谓的忘忧水,确实烧心烧胃。
见她准备在倒,老板娘好心提醒。
“这酒、是南方乡下农家晾的谷酒,度数极高,酒量不行的人三杯倒,你可别冲动行事。”
一杯酒她倒了一半止住了,望向她道;“我若能喝四杯,你给我免了这顿酒钱?”
“你还缺钱?”律政圈子里响当当的离婚律师,出场价惊为天人的安隅也会有今天?
“你觉得我很有钱?”她问。
老板娘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一本正经认真回到道;“您这一身名牌可以在我这儿包季了。”
事业有成的安隅在穿衣方面颇为讲究。
众人只知她衣品极佳,可无人知晓,在许多年之前,她是个穿过路边摊十块钱一件衣服的人。
只是大部分人只看眼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