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徐绍寒近来的疯狂想法,他是不支持的,天家的关系错综复杂,若非迫不得已谁也不会去剪掉自己的枝丫。
这点,他懂,徐绍寒怎会不懂。
只怕这人是懂的。
只是控不住内心的憎恨与嫉妒。
“想什么呢?”身旁人好奇问问。
“没什么,”他答,不想多言。
首都这个圈子里,鬼魅众多,人鬼神色在很多时候你压根分不清楚,比如,有人在背地里说着他是徐绍寒的走狗,明面上,却又多的是人想攀附上他这个走狗,这点,谢呈知晓。
只是任由他们口是心非罢了。
深夜的老街,行驶在青石板路上,高跟鞋的声响异常鲜明。
十点半的光景,老街依旧热闹,这个城市不乏旅行者,那些初来这个城市的人多睡一秒都觉得是浪费,恨不得一晚上将这个城市的夜景都看个遍,贪心的不得了。
安隅一路朝着居酒屋去,沿路上还有三三两两的小情侣拿着手机正在找店面。
见安隅,还上来问了一嘴,她歉意看了眼对方,表示不知。
居酒屋里,此时留下来的大抵都是下晚班的人,老板娘一人站在吧台后面鼓弄着什么,听闻开门声,侧眸过去望了眼,见是安隅,一阵讶异。
原以为有人同行,直至安隅关上门,她才知晓,今日是她独行而来。
“夜半三更的已婚妇女不回家往我这儿跑做什么?”老板娘将手中正在擦拭的湿盘子停下来,伸手倒了杯大麦茶递给她。
落在吧台上往她跟前推了推,安隅淡笑接过。
“你这个已婚不女不还是夜半三更不归家,”简言之,有脸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