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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她顿悟。

想逃离,何错之有?

“谋你身心我承认,谋你人生,我不承认,”他开口,话语肯定。

望着安隅的目光带着一股子坚韧。

“你妄想让我离开安和,这不是吗?”

“身为丈夫,我在你眼里,不及你的工作就罢,是否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二人的哑谜在此时亮堂了。

但这日,好过昨日,今日的平淡比起昨日的怒目圆睁实在是要好太多、

“安隅、你我之间争吵的根源在与你不把我当丈夫,且先不说我会用如何手段解决此次事件,就单单用身为妻子的身份而言,我爱人出事,我是否应该有第一知情权?但你给我这个知情权了吗?你没有,倘若我三更半夜搂着别的女人出现在你面前你会如何?问题的本质在与你解决问题的方式。”

这话,徐绍寒昨日没说,但今日、他说了。

为何?

大抵是此时的环境更适合二人交谈。

“你说我不尊重你,婚后数月,我何时插手过你的工作?”他在问。

安隅望着他,听他在道;“我一早便知晓你与唐思和的过往,婚后数月我都未言,为何此时拎起来不放你可曾想过是为何?安隅、问题的根源在与你处理问题的方式,即便我有错,我也只是在做一个丈夫该做的事情,最起码,从一开始,我从未想过插手你的工作。”

言罢,他起身,低睨着安隅,眉眼间的情绪有些说不上来的苍凉与冷漠。

徐绍寒是个有段位的男人,从一开始,他知晓安隅与唐思和的那段过往时,并未提出让安隅离开安和的话语,更甚是连这个苗头都未曾有过。

天家人在外,都有警卫护身,但安隅没有。

为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