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讨好安隅,一个人,若是卑微久了。
对方一个颜色,你便能知她喜你或者不喜你。
就像流浪久了的小猫,总会格外识人脸色。
徐绍寒也如此。
太阳西沉,暮夜将起,百鸟归林,暗沉沉的天空渐渐将磨山笼罩起来。
凉风将院子里的树木吹的飒飒作响。
可这些声响,安隅悉数听不见。
她的脑海中,盘绕不散的是徐绍寒那一段深情而又委屈的话语。
他低头,蹭着她的脖颈,英俊潇洒的商界大亨在此刻成了一个抱着自家爱人撒娇的大男孩。
这日的风何止是凉、它还跟带着冰刀子似的,将徐太太建立其城墙的心一点点的给挖开。
“安安、处在人夫,不妥之处,你告知我,我定然改。”
语落,男人单手抬起她的面庞,一阵一阵的轻啄着,沐浴过后满身清香的人与这个满身烟草味的男子站在后院你草坪中你侬我侬的一幕,让屋内一众佣人红了脸面。
而安隅,花了许久稳住一颗颤栗的心,伸手,缓缓推开讨好她的男人,话语凉如夜风;“凉了、进屋吧!”
言罢,她转身离开。
将端着茉莉花的男人晾在夜风中。
身后,男人长身而立在夜幕下,望着消失在眼前淡漠的身影,端着花盆的手背青筋直爆,彰显他郁结的心情。
他的示好被明晃晃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