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先吃饭,吃饱了晚上回去收拾他。
徐先生大抵是没想到,他的境况是一日不如一日。
昨夜的良辰美景转眼之间成了过往云烟不说,伴随而来的兴许还有生命危险。
傍晚下班时,安隅收拾东西离开,唐思和善意提醒了句;“婚姻法规定,夫妻家暴只要不出人命,便不会造成牢狱之灾、加油。”
这声加油,含着浓浓的幸灾乐祸。
傍晚时分下班,徐先生一如往常过来接人,却扑了个空,门卫告知,早走了。
这声早走了,叶城不敢如是相告给自家先生,怕这无端端的阴火烧到自己身上来。
只道了句;“门卫说太太下午出去办事未回公司,怕是已经下班了。”
闻言,后座男人恩了声,未曾多言。
归家、酉时整,日暮将息,夜色欲来。
磨山庭院内,有一女子穿着素来长裙行走在青石板路上,前方,佣人引领她朝花房而去。
这日的徐太太,在佣人看来,心情似是颇佳,归家早,难得见她洗头洗澡换了身干净的衣物,起了兴致说要去花房转转。
临出门前,徐黛叮嘱她将湿发吹干,后者淡淡开腔;“无碍,自然干也挺好。”
一番话,阻了徐黛的话语,她未在多言。
洗发水的香味混着沐浴露的清香在空气中随风飘散,一路前行中,傍晚的风吹动着她素色亚麻裙摆,衬的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徐绍寒归来,视线扫了圈客厅,未见人,问道;“太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