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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未曾尝到母爱的女子,哪儿敢轻易生孩子?

哪儿敢轻易将一个小生命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她筹怵着,不知该如何回应叶知秋的话语。

只听上方,突然哐当一声响,酒杯碰到餐盘的声响,紧接着,是一阵拉椅子的声音在其乐融融的餐室响起,让一屋子人将目光投到了凌乱的哪一方。

只因、徐君珩碰倒了徐绍寒的杯子,一杯酒倒在桌面上继而流到他的裤腿上。

男人这才拉开椅子站起来。

倒也是不气恼,反倒是一边扯着湿漉漉的裤腿一边揶揄道;“蓄意报复?”

“不小心,”徐君珩一声搭在桌面上一手落在一杯上,做推椅子的动作,望着他笑道。

转而抬起搭在桌缘的手,哗哗哗的扯过纸巾递给徐绍寒。

“一家人哪有报复不报复的?”老太太听闻这话,轻嗔了声。

徐绍寒笑着从徐君珩手中接过餐巾纸,望着老太太抱怨道;“奶奶、大哥这几日没少三更半夜打电话骂我,这不是蓄意报复是什么?”

“你不能把工作都留给大哥干,是兄弟就要学着分担,”老太太在道。

“白日分担就够了,晚上哪儿还有分担的道理,我是个有老婆的人,白天黑夜都跟他在一起,像什么话?”

徐绍寒笑答,面庞上端的晚辈特有的顽皮笑颜。

一席不痛不痒的话,惹的一桌子人哈哈大笑。

也缓解了安隅的尴尬。

而徐君珩,在只有二人看得见的角度悠悠瞅了眼徐绍寒,索性是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道了句;“别擦了,让安隅陪你上去换件。”